温府今日的“流量“都聚在餐厅那一块儿区域,花栀回忆起温彧厢房的位置,慢慢沿着游廊走过去,正午时辰,暖阳当空,处处鸟语花香,置于其中,全身心得到了解放。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忙碌的奴仆,没人把她拦下、盘问她为啥一个人在府里瞎晃悠,提前思前想后的措辞也没用上。花栀揪了一朵小花,无聊地扯花瓣玩。

        温彧院子不远处有个亭子,靠近小湖。贴着栏杆,透过清澈的湖水瞧,好多小鲤鱼躲在亭子下的阴凉处休息。花栀丢了几片花瓣,它们不为所动,甚至还想嘲笑花栀,它们可不吃这个。

        反正他还没出来,花栀可以在这里玩一会儿,她在周围的花花草草里翻了翻,意外得寻了一颗枇杷树。估计是谁随意吐的枇杷籽,长在了墙角。阳光与养分都不够,导致不够高,不够粗。敌不过生命力顽强,它还是结了果,琉璃叶底黄金簇。虽然大多数半青半黄,鼓鼓的,但未被鸟儿啄食,果皮滑溜溜的。

        聚精会神地挑选了一颗来尝,花栀酸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脸皱成了晒干的核桃。

        酸到差点原地螺旋起飞!

        花栀摘了两颗,选了一颗出来。剥了顶部的果皮,露出鲜活的果肉,往鱼群里扔。

        鱼群先是炸开逃散,后又陆陆续续游回来,几只胆大的碰了碰飘在水面的枇杷,不屑地吐了泡泡相继回到了栖息地。

        鱼也不吃。

        花栀将剩下的一个枇杷放手中把玩。

        找不到什么可以消遣的物件,她只好发呆地望着那群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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