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胳膊上的刀伤有些发炎,一向早起的他第一次等到太阳高悬时才醒来。
他揉了下额角,警告自己下次不能如此掉以轻心。
小猫不在房间内,门外传来微弱的声响,福泽谕吉握着刀,警惕地走出门。
白猫拱着自己的小碗往房间走,碗里装着的应该是它自己倒的羊奶,放置猫粮和羊奶的柜子被打开,地上有一小滩的羊奶。
梦野萦推碗推得很小心,既要保证里面装的羊奶不洒出来,又要防止碗拖动时发出声音吵醒在屋内休息的福泽谕吉。
对于猫来说,将装着羊奶的碗不发出声响推一段很长的距离是件很困难的事。
推着的碗突然被人拿走,猫咪抬头看到是福泽谕吉高兴地叫了起来。
它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似乎在观察他的伤有没有好。
福泽谕吉将碗放好后把它抱上桌子:“饿了吗?”
他声音还是很沙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也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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