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蒨原以为他听了这话,又要发作,可李意行只是无言站在她身前。
过了很久,他才有了动作:“你在病中,就别气我了,好好歇息吧。”
李意行比世上任何人都害怕失去她,上回他陡然起烧,是因为他淋过雨、吹了寒风,王蒨又是为何呢?种种猜测他不敢细究,只是将她压在床上。
王蒨吓坏了,她昨日还梦到前世的囚笼,她在那里有最屈辱的回忆,不能反抗、不能拒绝。见李意行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的衣结,她正欲开口喊人,李意行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唇。他的指尖挑开衣襟,对她轻声:“只是帮你脱衣服。”
她没劲儿管他了,头也发痛,早先原要进宫的,好不容易穿上的深衣曲裙被他一件件剥下,最后她只剩一身中衣,李意行拉过被褥,把她牢牢裹在里头。
王蒨对他固然是百般厌弃,倒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事儿没做错。
躺下没多久,她就又陷入了昏迷中,头脑胀痛。霖儿将夜里的药提前送来,王蒨在李意行怀里躺着,张口喝药,可这回不知怎么,药汁入了她的口,转眼又被她吐了出来,不肯咽下。她烧糊涂了,李意行没办法,只能接过碗以口渡药。
从前多么期望能与她亲密,李意行本就对她有无止境的饥欲。如今二人的唇贴在一起,他却在心里祈祷不要再有如此情景了,他实在无法平静,不能安心。
就这样将药喂下去,人也不知好了几成。乔杏与霖儿偷偷站在后面对视一眼,还是支九月去沏茶送来,让李意行去一去苦味,她二人则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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