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渔絮絮叨叨一直说着。

        从各种角度阐述两次激发武魂失败后,就不应该再进行第三次尝试的各种原因分析。

        他似乎是有些出神,半靠在树干上有一句没一句听着,直到年渔说到口干舌燥之后,才不以为意点了点头道,“这不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吗,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其实我现在真正更关心的是,你确定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发生过影响巨大的天灾人祸?”

        年渔再次愣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才以看傻子的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朝着演武场走去。

        走出数步后才有几句话轻飘飘传了过来。

        “天灾或许没有,至于人祸的话,据传千面魔君最近在郡城附近出没,诸多世家宗门如临大敌,不过对于庐沂城这种小地方,倒是入不了那位大魔头的法眼,也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说到此处,他停下脚步,忽然叹了口气道,“就算是那位真的屈尊降贵来到了庐沂城,也不需要担心忧虑,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天色渐晚。

        随着教习的一声令下,演武场上的少年齐声欢呼起来,三三两两结伴朝着吃饭的食肆走去。

        没有一个人朝着树荫下的“方鉴”看上一眼,更没有发生故意过来对他进行打击羞辱的情况出现,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一个已经连续两次都开启武魂失败,就算是不要命去尝试第三次也大概率要的人,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任何区别,根本就不值得得到他们的关注。

        在所有人离开后,顾判也缓缓起身,拖着这具疲惫伤痛的身体,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食肆,拿起了属于方鉴的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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