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是意大利人。”

        巴恩斯的声线低的吓人,犹如蛰伏在深夜中的狩猎者,行动前饱含深意的低吼。

        雅各布的目光追随艾达远去,黏附在她的后背,顿滞半秒,复又转回。

        “她的确不该是意大利人。”他给兔子翻了个面,“也不该是艾达——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巴恩斯沉默的时间,表情里多了一分恍惚,手指神经性收拢了一瞬,“她说了几个意大利名字,还说了‘工作’、‘交易’、‘想也别想’。”他稍加停顿,略带疑惑,“她称自己父亲为教父。”

        雅各布猛地一振,“教父?什么年代了,说真的,马龙白兰地的电影?”

        巴恩斯没说话。这场对话以兔子熟成而结束。

        这半个月内,他们基本上没一次饱腹,冬日鲜少有仍在活动的生物,巴恩斯也尽可能的多打些猎物作储备粮。艾达精神恍惚,有时见到丧钟还会抄枪冲上去,须得他们俩人齐力拦住。

        而他的手套已经破烂到影响行动,雅各布干脆摘了收起来。

        “她会没事的。”巴恩斯说的肯定,“她只是需要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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