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贺执事的美意,我一定代为转达。”
李经可不敢打肿脸充胖子显得自己脸大,梁青山的主,他做不了,因此嘴上说得客气,实际上什么都没应承。
说不说在他,应不应在梁青山,至于梁青山是什么态度,他不打包票。
贺望生打理银雪楼这么久,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没见过,人话鬼话自然听得明白,心中好生失望,面上毫不显露。
郑伯君这时却道:“贺执事,你这工夫还是使得不到家,连佛前童都打动不了,如何打动真佛。”
李经眼神一沉,心中暗恨:可恶,此人实是可恶,竟还在这里煽风点火,他如此说道,岂不是让贺望生好没面子,平白让我得罪于人。
贺望生果然脸色一沉,有了些恼羞之意,忽伸手将杯盏添满,连饮三杯,然后将杯口倾向李经,以示一滴不剩。
“李先生,不知贺某诚意够否?若还不够,这席上的酒,贺某全都干了,绝无退缩。”
李经顿时就被逼得进退不得。
“你跟郑伯君有仇?”成名看出端倪,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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