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阿姨把做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别墅的二楼和三楼,虽然奇怪为什么今天没人下来,却还是没作多想,做好早餐就走了。

        上午九点,顾姿看湛江辞的办公室没人,于是打电话给湛江辞。

        卧室内,手机铃声响起。女人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去,然而手机却还是不停地响动,湛江辞被吵醒,只得伸出手臂去床头柜上面拿手机。

        “喂”,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顾姿问了她怎么没来公司。

        湛江辞压着嗓子有点不舒服,从床头柜上面拿了昨晚还没喝完的白水润了润嗓子,靠在床头上,之后才说,“有点不舒服,今天我不去了。”

        顾姿应声,湛江辞挂断电话。

        今天天气很好,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室内,留下一地温暖。

        女人的面色仍带着些病态,唇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挂断电话后,还咳嗽了两声。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像是有一个重物绑在了脑袋上面。

        放回杯子的时候,顺势看到了床头柜上面的那包药。大大小小的瓶子躺在里面,还有什么褐色的糖浆。一看就不是昨天让顾姿在附近买的那几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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