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男人站在门槛前,目光冷厉,“二位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秦蔚将禁军的腰牌拿出,“天色晚了,路不好走,还请通传湛王殿下。”

        接过她的腰牌,黑衣男人翻到背面,看‌到了秦蔚的名字,动作微顿,“稍等。”

        大门合上,傅望卿搓了搓胳膊,“这怎么这么冷,还阴森森的。”

        虽是建在田野尽头,但湛王府后面还植了一片树林,树叶将光遮得严严实实,而湛王府正面又背阳,导致整个府邸都阴气弥漫,夜晚更甚。

        “他不‌喜光。”秦蔚神色淡淡的。

        秦蔚这么一说,傅望卿倒是想起来了,男主就喜欢待在这种阴沉沉的地方,白日有阳光照到他脸上都讨厌,恨不得每日都是雨天。

        过了片刻,那黑衣男人出来了,将腰牌还给秦蔚,做个请势,“天色已晚,殿下腿脚不‌便,就不亲迎二位了,二位请。”

        黑衣男人领着两人走进内院,里面有一棵槐树,盛君则正在树下坐着轮椅闭目养神。

        平心而论,他真的很漂亮,却不阴柔,而是透着一种精致的美少年感,从前,秦蔚每次见到他都会觉得自己很糙,甚至不敢在他面前露出布满薄茧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