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昏迷的“将舞”搬到寝室后,祁醉倚着门框看着老翁“老头,说说吧”

        老翁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人,道“看起来瘦的,没想到这么重,下次得让她少吃点了”

        “老头,别打岔”

        老翁才反应过来,赏了他一眼,“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祁醉“...”

        从老头在自己寝房里点那个奇怪的香开始,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每天做各种奇怪的梦,还问自己为什么恢复的这么慢,天天睡不好能恢复好才怪。

        看这样子是不打算说了。祁醉当着老翁的面,坐到椅子上,就开始慢慢包扎着刚才的伤口“嘶,好疼呀”表情痛苦的吹着那道血痕,余光瞟着不远处的老翁。

        老翁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喝了杯凉茶,蒙头灌了下去。

        “竟然还没止住,唉,上次的伤还没好,又有新伤”说着还象征性的咳了咳。

        老翁“.....”撂下句“看好她”便径直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还在咳的祁醉,看到人走了,也不咳了,随手把刚才的纱布一扯,便扔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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