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值午时,师飞羽也下令停顿休息,开始埋锅造饭。

        这里已经离京城快三十里,算远了,师飞羽这才命人将裴凉和那对夫妇带上来。

        他审视了这三人一眼,那对夫妇反应倒是正常,畏畏缩缩神色惶然,跟着走了这么久也不敢抱怨,看向裴凉的眼神也充满悔意。

        据亲信一上午的观察,还有三人偶尔的对话来看,这二人实际与那女子并不熟。

        师飞羽便问:“你们不是一家人?”

        “不是。”

        裴凉道:“我家业败落皆因父亲好赌,如今一家无法在京城立足,小女子便打算南下投奔同门师叔。实在不忍父母一起千里奔波,便将二人安置在乡下老家。”

        “只是害怕小人报复,便与族中长辈商量隐瞒行迹,又雇佣这二人伪装我双亲同行,好叫仇人看见我们一家离京。”

        师飞羽从早上这女子当众告密便看出是个心思细密胆大妄为的,这会儿听了她的解释,更是应了判断。

        寥寥两句透露的信息可不算少,有那败事有余的父母,礼法上一介女子无可奈何,但此女转头就拉出宗族长辈替她卸了这包袱,又借他们的势雇人伪装成一家三口,杜绝仇家追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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