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刚刚说完,就看到对方五指成爪,伸到自己后颈处,然后捅.进去,跟拔一根头发‌似的一抽一拽。

        一个还沾着血明显是人体组织的玩意儿就被她摘了下来,往旁边的手术盘里一扔。

        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喏,摘了。”

        屋里的三个人,有一个算一个,若是刚才看她跟看匪夷所思的神经病的话,那么这会儿就纯粹是跟被雷劈了一样。

        特里萨和阿诺德同为Alpha,当然对于这种事更感同‌身受,他们只觉得自己后脖子一凉,接着象征性别的东西被摘了。

        “你他妈——”阿诺德人都傻了:“傻逼你干了什么?”

        即便他不爽裴凉这个人,但经过最近共同训练的相处,对于她实力的认同和表现出来与印象中全然不同‌的坦荡,感官难免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对于现在的裴凉,他们再怎么也不至于乐得眼睁睁看她自我阉割。

        阿诺德连忙把那装了腺体的盘子抄了起来:“医生,校医呢?”

        “应该还接得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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