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原本我是在象牙塔试炼第五层的最终守关灵兽，只有通过我的认可，才有资格进入第六层！”
“第五层，第六层？”
张凡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知道，象牙塔是炼的第五层和第六层，可是非一般人能够进入的地方。
并且，第五层和第六层所存活着的灵兽修为也将极其的庞大。
像海皇牙这样的存在，估计也是十分的普遍。
那么说，那个人在之前，就已经达到过第五层吗？
而且还夺走了海皇牙所镇守的龙灵珠，那么就是说，那个人是不是也达到过第六层。
能拥有这样的实力，张凡兀自摇了摇头，他很清楚自己达不到。
如果说，另一个人的实力已经强达到了这种地步。
那么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就没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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