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到达那处洞窟时,阴鸩仙尊已经站在那堆土末前了,孤云展站在仙尊身后数丈远的地方,满眼急切的盯着仙尊的背影。

        见到知夏进来,孤云展想上前详细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可知夏急于知道结果,对他摆了摆手后径直来到阴鸩仙尊身边。

        阴鸩仙尊面色沉静的对知夏摇摇头道:“从残留的痕迹看这座法阵至少是十万年前留下的,此人不仅精通神识之术,在炼魂之术上的造诣也非我能比,小七虽没死在这里,但要想找到他却非我所能,是吉是凶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听说小师弟没死,知夏心中大喜,可阴鸩仙尊后面的话明显是有就此打道回府的意思,大急之下她忙深施一礼哀求道:“晚辈知道您这一段为紫霄宫操碎了心,可家师与师父远游未归,我们唯有仰仗师伯垂顾,本来为了信情之事我们是不该让您过多费心的,可……可他实在太可怜了,望师伯发发慈悲之心,师侄求您了……”她说着就跪了下去。

        阴鸩仙尊一脸为难道:“凭我和你师尊、师父的交情,如果能帮上这个忙自然用不着你们开口相求,我是真的自知无能为力,起来吧。”

        “师伯……”知夏抬起头,用泪眼哀求的看着阴鸩仙尊。

        阴鸩仙尊叹了口气道:“找不到的,以这座法阵的布设位置而言,已经充分考虑到防范化羽修士的神识探查了,而这如果只是一座传送地点的话,那最终的地点必然会设置的更加隐秘,此人修为在我之上,又是精通神识之术的,想找那处地点比大海捞针还难,就是你师父来了也没用。”

        知夏痛苦的闭上眼,泪水不住的从眼角淌下。

        阴鸩仙尊劝慰道:“事情未必就那么糟,小七能进入法阵这一点十分诡异,难说这就不是他的一桩福缘,你先别急着为他难过。”

        知夏睁开泪眼,缓缓的站起身,对阴鸩仙尊再次施礼道:“有劳师伯了,既然事不可为,那就请师伯暂回仙府吧,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再派人向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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