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壶也没吭声,但眼中却闪出了轻蔑嘲笑之色。

        “有本事你把这句话当着我的面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刑律司的人有多狂!”黑兕不屑的挑衅,神念是无法展示出来当证据的,满腔怒火的他不惜受到更残酷的折磨来换取一份能治对方罪的证据,和寻易、画壶相比,他还是太耿直了,这种激将法只对他这样有血性的人才会有效,用在老奸巨猾的人身上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

        第二轮叮咬随即而至,寻易又开始了表演,黑兕这次选择了咬紧牙关硬挺,一声不吭,咯咯的咬牙声听的人骨节发痒,画壶还是蜷缩成一团依旧保持着沉默。

        一个时辰后,那道神念再次传来:“还狂吗?谁再叫嚣一句给我听听。”

        寻易没吭声。

        “只敢背后阴人的鼠辈,有本事你弄死老子!”黑兕双眼喷火的怒吼。

        “来,再给爷爷叮几下,等爷爷出去了一并谢你。”画壶虚弱的声音里竟似乎含有兴奋之意,他可不是故意要占黑兕的便宜,三人各自处于自己的监房中,根本听不到彼此说的话。

        寻易并没有因为沉默而躲过第三轮叮咬,对方如此不厚道的行为令寻易有点生气了,所以在被叮咬后他立即破口大骂了。

        “小爷都不搭理你了,你还没完没了是吧?想听叫嚣是吧?小爷不会叫嚣,但小爷可以告诉你一个隐秘,你是你爹和野狗生出的杂种,你娘没跟你说过吧?其实你爹也是你爷爷和野狗生出的杂种,你奶奶也没跟你说过吧?哦,对了,你奶奶和你娘是同一只野狗,它肯定不好意思跟你说的……”

        所以说嘴上占人家便宜不是什么好事,黑兕和画壶一个自称人家老子,一个自称人家爷爷,寻易这一骂把两人都搭进去了。寻易的嘴从小的就损,可这么直来直去的骂人却并不怎么擅长,骂不出多少花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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