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遂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又皱起眉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你的阅历太少了,尚不知人心的险恶,即便他真如你说的那样,也得顾虑时变境迁对人的改变,若是别的东西也还罢了,《玄丹录》可是我清缘派的一件重宝,不能轻易示人的。”

        坠儿真诚对沈清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默然不语了。

        沈清见他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愁容,关切的问:“这件事令你很为难?”

        “不是。”坠儿又低了一阵头,再把头抬起来时,双眼中已满是深深疲惫之色,他望着沈清袒露心扉道:“我确实遇到了难事,当时能想到的人只有你,所以就想请你来见一面,可我一直没想好该跟你说什么。”

        “你可以信任我。”沈清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

        坠儿又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挤出一个笑容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想再麻烦你,而且我遇到的难事也不适宜请你插手,说起来我的所谓难事放在别人身上全然不是问题,你不用为我担心,跟你这么谈谈就觉得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