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再次东升时,坠儿耳根发烧的望着法阵里的屋子,嘴唇动了好几次又咽了两次唾沫,才终于把话说出口,“我……我还想要……”

        “你先给我躲远点!”这回终于有回应了,问丹子的声音透着极其的不耐烦。

        刚说到一半的坠儿被这句呵斥吓得一激灵,他本来就心虚,哪还敢再说下去呀,忙道:“好,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不过在出院门时,他还是扭回头小声说了句,“在这件事上你可不能昧良心。”说完他不敢停留,可却走得是两步一回头,直到觉得人家不可能再给他什么答复了,才撒开腿朝收藏着《开炉金典》的那个院子跑去。

        自这日起,坠儿可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别说继续研习《开炉金典》了,他连在蒲团上安静的坐一会都作不到,整天不是在院子里踱步就是守在门口张望,既盼着问丹子早点来,又盼着能迟一些再来,他在那天睡醒后就想明白了,那份录本既然能令问丹子如此专注,那必然就是有价值的,所以他才敢一再加价。

        煎熬了五天,他终于把问丹子等来了,当时他正忍不住的想去找问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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