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陈设依旧,因每天都有人进来点灯,所以霉潮之气不重。

        坠儿的目光扫了一圈后就停在了内室的几案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的都很干净,只有这张几案积了尘土,但上面摆放的一盏灯烛却是很干净的,边上的尘土也有擦碰的痕迹,显然这就是那看门老人每天都要点的灯了。

        灯烛一旁摆着一个大红的信封,信封上画着一个让坠儿觉得眼熟的图形,因为尘土只积了薄薄的一层,所以那图形能看得清楚,坠儿略一想就认出那画的正是他小时候带的那个银坠子,不用去拆信封坠儿就能看见里面信笺上写的字:搬回村里了

        坠儿认得出来这是娘亲笔所书,娘这是给他留的信,其实他刚才要不是那么心慌的话,是很容易注意到这个醒目的大红信封的,娘让人晚上点起灯烛是怕他晚上回来看不到这个信封。

        坠儿看着那个信封默默的站了一会才飞身朝数十里外的那个小渔村而去。

        坠儿已经很多年没来这个小渔村了,如今小渔村已经有了挺大的变化,看不见记忆中的破旧房屋了,大多都翻建成了宽敞豁亮的屋舍,只有他家还是老样子,但看得出是经过精心修葺的,因为他家以前就是村里的富户,屋舍盖得很好,此时和周边的新建的屋舍比起来仍是最显富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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