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听完止住了身形,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他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的话,那咱们确实不能让他着急,我回去给他留个玉简吧。”说完她身形一晃就消失了。

        “那灵宝怎么办?”坠儿不甘心的喊着追了下去。

        他们离那山洞没多远,坠儿刚追出几千里沈清就折返回来了,二话不说的拉起他就继续匆匆赶路。

        “你不想让他跟咱们一起去呀?我想着有他同行会安全些。”坠儿不再挣扎,但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我不想让他跟着。”沈清只淡淡的给了这样的一个答复。

        坠儿不吭声了,同时收起了脸上的沮丧之色,他相信沈清既然坚持这么作那肯定是有道理的,这个时候不该跟沈清争论,他虽然很想得到那件灵宝,但出于对沈清的信任与尊重他只能选择放弃了,当然这也和他那淡然豁达的心性有关。

        坠儿的表现令沈清有点过意不去,她安慰的握了握坠儿的手,坠儿咧嘴笑了笑道:“没关系的,你回头再跟我解释就行了,既然你不想让他跟着,那咱们就快些走吧,他快回来了。”

        沈清在内心轻叹了一声,她的苦衷是没法对坠儿讲的,让她最担心的就是怕被信邪猜破坠儿就是寻易的转世之身,以坠儿的讲述来看,信邪好像还没怀疑到这一点,但如果一起同行的话,以信邪的聪慧迟早是要看破的,她跟信邪只打过两次交道,在这件事上她信不过信邪。

        两天后,沈清觉得飞出足够远了,信邪没那么容易找到他们了,遂放缓了点速度,对坠儿道:“把你这几个月来的经历细细跟我说一下吧。”

        听着坠儿的讲述,沈清不由暗自发出一阵阵感慨,在她看来,不管是坠儿对炎冰等人的感觉,还是炎冰等人对坠儿的态度,都清晰的彰显着前世宿缘的痕迹,而这些当事人却全蒙在鼓里,天道运行之神奇诡异令她无法不为之慨叹,作为一个能看透内情的人,看着一场场大戏的上演,她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但不寒而栗的恐惧是肯定有的,因为她只能看透一部分的天道而无法窥其全貌,站在更高的位置上看,她也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这滋味比一无所知更令人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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