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清缘派之围已解,但齐迦仙子不在这个军团中,她所在的地方离这里很远,我们不可能冒险派人送你过去。”

        “你要是个无胆的怂包就把腰牌拿过来吧。”管营有些不耐烦的伸出手。

        坠儿稍作迟疑后向腰牌内送入了一缕神识,然后把腰牌扔给管营,颇感失望的说道:“你这样的人真不配作执律卫。”他看出了这管营是存心要害死自己,否则不会这么一再用激将法,因为他是有权要求对方把自己交到上面去审查的,这管营看出自己有难言之隐,所以想用这种自证清白的说辞把自己送上战场,杀十头妖兽对一个结丹修士来讲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想来此人不但与乾虚宫有怨,跟清缘派也是不睦的,这是公报私仇,所以他才说其不配作执律卫。

        “你是真够狂妄的。”管营说这话时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犯不上再激怒坠儿了,这对他来讲是件亏心事,若被上面追究起来虽算不上有多大的过错,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是有公报私仇之意的,当然不能把动静闹大。

        他在那面腰牌中封入自己的神念后把其抛给了坠儿,这小修士就算被临时征召进大军了,坠儿这样的人员当然是不能编在他统领的天枰营的,天枰营下面有两个临时扩充出来的战营,一个是由各门派组成的左卫营,一个是由散仙及孤身投军之人组成的右卫营,坠儿就这么被右卫营的管营均璃子带走了。

        均璃子看面相是个三十多岁的冷峻之人,原本是天枰营的副管营,大战发生后天枰营扩编出左、右卫营,他就担任了右卫营的管营,管营度道子在把坠儿交给他时没多说什么,只告诉他这叫朗星的人有些可疑,要让其去杀些妖兽自证清白,还说了此人有品级颇高的法宝,具备上阵的能力,说这个是因为天律盟有命令,各营不许让修为低于元婴期的修士参战。

        来到三百里外的右卫营,均璃子带坠儿进了自己的营帐,一声不吭的把要遵守的律条及享有的权力保障一并用神念传给了他,然后等了一阵才以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没有。”坠儿很平静的回答,杀十头妖兽对他不算什么难事,他本来就是有心为反击妖兽尽一份力的,所以仅管对那度道子很是不满,但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计较。

        均璃子又沉默了一阵,见坠儿不像是有话要说的,遂唤进一个愁苦面相的老者,吩咐道:“他叫朗星,归入你们战队吧。”然后又对坠儿道,“这是金福叟,你跟着他吧。”

        金福叟看了一眼坠儿,两道细长的愁眉耷拉的更低,苦着脸道:“他还没结婴呢,我可照顾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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