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浅一笑,眼中闪动着些许俏皮之意半真半假道:“你说对了,这些年独居此处令我颇感欢愉,不愿再受任何凡俗之事牵绕。”

        朗星故作心寒的点指着她数落道:“是,我看出来了,你都不问问与妖兽的战事如何,你的心已经和这片天地一样冷了,你最后可别和冰凤一样成为这里的一尊冰雕。”

        “身体不就是一具枷锁吗,如果下次来见我成了一尊冰雕,你就替我高兴吧,那就是我挣脱枷锁成仙去了。”

        这话令朗星顿觉伤感,抱怨道:“我不爱听这个,许叔娟婶离去不久,师尊又刚刚仙隐,我现在不想谈仙论道。”

        沈清不以为然道:“不成仙你只能一次次的承受失亲之痛,你不是说想像不出成仙的好处吗,这应该算一个。”

        “去你的吧,你这是因果倒置,你现在心冷如冰,自然可以撒手而去了,我此刻若成仙就是一次承受所有的失亲之痛,咱们不一样。”

        沈清眼望白襄的小院,悠然道:“不肯看开的话,那你就慢慢在网中挣扎吧,看最后是挣扎出来还是越陷越深。”

        “我不论道!我这次不跟你论道!”朗星像个讳疾忌医的执拗孩子,一脸发狠斗气的表情。

        沈清在内心叹息了一声,朗星这次出去的时间虽不长,但招惹的羁绊却不少,她对此颇感无可奈何。

        “不论道我就没啥跟你说的了,你说的那些事我没兴趣听。”沈清也摆出了斗气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她也得尽力挤兑着朗星去参悟道法,不能让他一下子就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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