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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这家老板请了多少江湖术士都被我撵走了,你们既然能轻易破了我的‘水煮阵’,自然比我强上百倍千倍,话归正传,其实,这家店本来是我的家……”那鬼也是胆小,怕来者对他不利,不听他言语,看了看他们不耐烦的脸色,连珠带炮滔滔不绝地说道:“本来这家店是我的老宅子,后来我不幸遭人陷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这地便被官府收回去拍卖,这老板因我家是村口便接盘,开了旅馆,我心有不甘,怨恨难消,因为家中有我的遗物,虽然被清除,居然有一件贴身衣裳在建造时被塞在墙缝之中,我也因为衣冠还在,尚存一缕气息,便寄存在这三楼,奈何我们鄣邑南岛,虽然古时候是鄣邑的县治,但因为海水倒灌,洪水滔天,将鄣邑淹了四分之三,如今鄣邑已经荡然无存,昔日繁华如今也只是空叹罢了……”

        “原来鄣邑南才是县治所在。”

        “谁说不是呢,所以这酒馆名叫古邑,应该就是缅怀的意思,鄣邑南越来越破落了,草菅人命之事官府也管不住,所以才想出此等卑劣方法待得英雄好汉帮忙。”

        子华问道:“你是有何冤屈,才化为厉鬼。”

        “厉鬼谈不上,只是还有一息尚存于世间,废话不多说,洒家本姓刘,名光,我夫人名唤江娇,乃是鄣邑第一美人,有个小女,名然,楚楚可爱,家父是本地地主,留了一些田地于我,每日房租,家境也算殷实,和妻子女儿其乐融融,生活也算美满……三年前的天书节,我们一家从浴兰回来,高高兴兴的,因为一时想带妻女享受,便买了最贵的船票,没想到,当地的富商陈和偶然见到我女儿,居然抢占了去……”

        子华很是愤慨,袖子一挥,“什么!还有这等仗势欺人的屁事。”

        “唉,那陈大富商是我们鄣邑南岛上的大富豪大地主,也是他祖坟冒烟,生意越做越大,还捐了个七品右县丞,这鄣邑县令走马观灯似的换,他却坐定了鄣邑南岛的土皇帝,因为舍得花钱,极为慷慨,号称只挣两分钱,四分给上人,四分给下人,家中奴仆不少点子众多,只要能挣钱的买卖他都无不涉及,鄣邑商会都得让他三分,他又和每任官府的关系都不错,官府见他有钱肯花不吝啬,也做了不少好事,鄣邑自从陆地面积越来越少之后少不得修桥搭路,陈大富每次都自告奋勇,所以日积月累,威望日盛,官府也不得不给面子,鄣邑南岛几乎变成是他的一亩三分地,杀人全家不算个事,那天也不知道为何心血来潮,与民同乐,允许外人买票上他的自家楼船,我们到了家里,还没喝口水,他就派仆从将我女儿掠去,我们虽然有些家底,但是哪有什么打手,眼睁睁看着女儿在我面前被拖走……”

        韩水谣和黎疏绵听到这里都有些叹惋。

        刘光继续说道:“哎,我虽然比不上人家权势,却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这种奇耻大辱不说,我女儿的一生就这么没了,我夫人怕我做傻事,一味规劝说那是女儿的命,没法子,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是不想我徒劳送命,见我不听劝,便说吃了饭再去,力气也大些,我虽然胡乱扒了几口,不想她担心,却不想她在饭里下迷魂药,我醒来才发现她一纸书信,说是她要为女儿报仇,委身富商,在床上下手几率大些,我气得痛彻心扉,哭天喊地,拿起菜刀便往门外冲,没想到一开门,居然被撞得个四脚朝天,原是那陈和的打手仆人追杀过来,我想,肯定是妻子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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