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宅建的偏僻,与许攸衣所设想的富丽堂皇不大一样,眼前的景色像是闹市中的街景,盏盏灯笼高挂,四周的白玉石柱直通天际,一派恢弘热闹的气象。

        海棠花树下,绕过一个弯,刘方推了推面前的石壁,不知动了哪处的机关,严丝合缝的墙壁中央徒然出现了一条孩童手臂粗.长的裂痕,呼吸之间完整的墙面从中间被整整齐齐的分成了两半。

        墙面后,一溜包裹严实,只露着眼睛,浑身素洁的侍儿站在里头,整齐划一的朝着外头行礼。

        许攸衣挑了下眉,依着一贯豪绅显贵的做派,那般焦头烂额之下,几个底下人算得了什么?

        人如草芥,世道如此,没了再换新的便是了,倒是鲜少有像刘方这般为役奴思虑周全的。

        许攸衣赞叹了一声,挥挥折扇倒是对刘方这样刀口舔血,拿钱办事的下九流,莫名有了些好感。

        “大人,请。”

        刘方不知许攸衣心头所想,却敏锐的察觉进来之后的许攸衣姿态细微之处,有了些许随意。

        虽不知是为何故,但那股隐约的防备,终是横亘在她与许攸衣之间的一个隐患。

        刘方暗暗的松了口气。

        日头愈高,热气蒸腾着浮在地面,一路假山石水雅致清幽,俨然与进来时所见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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