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渐露,容色翻来覆去,熬的眼都通红了,都没等到许攸衣回来。
他望着帐子顶,无端端的觉出些失落,她丢下他,都不肯告诉他去了哪里,明明说会回来,却彻夜未归。
该不会往常也是如此?只是被他发觉了,故而不再遮掩,放心的留在外头?
容色莫名有了些危机感,他急忙坐起,唤来侍儿伺候他洗漱,又特意着了身云水天青绸衫,对着铜镜好一番打量,见镜中人,一颦一笑,都似带着钩子,挠的人心痒,风华更胜往昔。
下意识舒了口气。
门外一阵吵嚷,许攸衣宿醉未眠,扶着额,一路跌跌撞撞挥退下人,勉力维持身形,跨进了屋,视线模糊的靠在屏风上,倒了下去。
跟上来的渗墨,低呼一声疾步去扶,奈何气力太小,反被带倒在了她身上。
双颊绯红尽染,他呼吸紊乱,身子一下竟是软的不像话,聚集而来的一些侍儿,端着铜盆皂荚,香薰之类的洗漱物件,拥堵在门口,刹那禁了声响,眼睛睁的老大的,看着这一幕。
容色正忧心人是不是被外头的狐媚子给勾走了魂,这一下见了这一幅光景,脸色一下就难看了不少。
“你还不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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