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绮容的转身回屋,院子中的棋盘大阵也在空中时不时的闪现一下,不过它们不是在秀存在感,而是缓缓向着屋子围拢收紧,待到大阵与这间屋子相合的那一刻,就算门仍开着没关,林海想要进去也只有拆房一途可走。

        

        开什么玩笑,我辈读书人,岂能做那么粗鲁的事?

        

        林海脸色通红的一步跨入房中,不等他看清屋内的摆放和情形,只觉眼前光线一暗,那是屋子外面的棋盘大阵与这整栋屋子相合的效果,不仅光线暗淡,就连声音都不透出去。

        

        南绮容就背对着林海静坐在一旁梳妆台前梳头,屋内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红烛,映照的屋内光线暧昧而昏沉,林海看到桌上有一盘未曾下完的棋局,和两杯斟满的酒杯,桌上还有点滴透明溅落的酒液,晶莹剔透的好像将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映照了进去。

        

        林海喉头发涩,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惊动了谁一般的走到那桌子旁,那颤颤兢兢的模样全然落在了梳妆台的镜中,也落在了梳妆台前的南绮容眼中,她笑着叹了声呆子,林海前去拿酒杯的双手就此僵住,两人目光不期而然的通过这一面镜子狭然而遇,同时皆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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