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两人关系还好时,每到颜楚毒发那几日,父母就会陪在他身边,而把自己赶去给下人照看,后来,他是生是死,自己也不在意了。

        那晚,是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毒发的样子,说没有一丝震惊是不可能的。

        月月年年被如此折磨,神仙都经受不住吧?

        可这却并非颜楚伙同父母折磨他的理由。

        “对不起!”

        颜煦看向他,眸色有些复杂,没有应他的道歉。

        颜楚双眸微红,“道歉很苍白,但这是我欠你的。”

        “既知苍白,说了又如何?”

        “我知,但若不说,或许快没机会了吧。”

        最后一句话,颜楚说得很轻,几乎随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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