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日末将便用这条性命来报答您的知遇之恩!”陈庆之暗道。

        “白袍军,结阵!”陈庆之手中令旗挥动,白袍军的阵型随令旗而变。

        呼啸而来的鲜卑骑兵口中不断怪叫,铿锵的马蹄声引的大地一阵震动。

        与这千余骑一同而来的,还有数千骑鲜卑骑兵。

        是连的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似乎像是吃定了陈庆之一般。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尽管陈庆之精通阵法,但此时兵力不足,外加仓促结阵,其阵法连一般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此时白袍军的衣甲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因为鲜血染红了他们罩在铁甲外的白袍,这血,有鲜卑骑兵的血,也有白袍军弟兄的血。

        陈庆之虽然连弓都无法拉开,但这么久的同吃同住,三千白袍军已经认同了陈庆之这个主将。

        如今自家将军身处险境,他们岂敢不拼命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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