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正帮几个小孩剥着螃蟹,实在不想理这个自来熟的男人。

        可惜达村贵善并没有读懂毛利yAn的黑脸,只见他自顾自地拉过了毛利yAn,随後便开始大谈特谈日本的政治、经济、医疗。

        毛利yAn虽说在日本呆了一段时间,但对日本的政治系统并不熟悉,於是只能时不时地尬笑点头。

        而坐在达村贵善旁边的达村幸子在喝了口微凉的柠檬水後,悄悄将身子往外挪了一挪。等调整好座椅,她又抬头看了灰原哀一眼,笑了,“Ai莲娜,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我还没毕业,是华盛顿大学的学生。”

        关於这一点,灰原哀并没有完全撒谎。她确实在华盛顿大学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说是华盛顿大学的学生倒也不为过。

        达村幸子听到这也是惊了一下,“哇,学霸哎!那你是日本人吗?还是美国人?你的日语说得好好,没有一点外国口音。”

        “我是混血儿。”

        “原来如此。”达村幸子看着灰原哀,双手杵着下巴,笑了,“那你妈妈是美国人?”

        “不是,我父亲是英国人,我母亲是日本人。”

        灰原的话半真半假,y生生将对方给骗了过去,没有让对方生疑。

        和毛利yAn一样,她不是很想和对方说话。虽说有毛利yAn给她打掩护,但解药是有时效的。过不了多久,她便又会变回那个小孩子,而Ai莲娜这个身份也会暂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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