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有何事？”唐婉忍着跑出去的冲动转过身来。
面对如此乖巧伶俐的孩子唐老爷也不好直接开口，沉思片刻问道:“婉儿，昨天你除了买画算命，还有没有做别的？”
“做了好多呢。”
“都做了些什么？”唐老爷的心又提了起来。
“玩抓巧看皮影戏，还吃了好多好东西。总之外面可热闹了，婉儿很开心。”
（注:抓巧，古代的一种营生行当。摊主将一堆做工精细的小玩意儿摆在空地上分布均匀，参与者用铜钱投掷。砸到什么拿走不谢钱拿回，砸不中铜钱归摊主，童叟无欺乐此不疲。当时一位仁兄就因此发家致富，成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富翁，名字咱暂时不敢说。据说现在的套圈就是由此演变的，也许不是，这都是我瞎编的）
“就这些？没干别的？”
“就这些。”
唐老爷有些为难，思忖良久才犹犹豫豫道:“婉儿，为父听说……你昨天……在外面打人了，有……这回事吗？”
“打人？”唐婉故作惊讶，“怎么会呢？爹爹也知道，婉儿自小身子就弱，只有被欺负的份，哪里有力气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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