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茶馆中的闲人们大多数被吓得没了胆魄,纷纷撂下银子就往门外跑。

        片刻间,茶馆里的人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皱眉而坐的钟鸣,挠头四顾的梁余,满脸压抑之色的小道士,空洞眼眶面向钟鸣的老道士,还有那饶有兴趣盯着看的郭先生。

        小厮与掌柜站在柜台后瑟瑟发抖,茶馆中的气氛诡异,似是要刀剑相见的场面。

        钟鸣扭头看了看郭先生似笑非笑的面容,拱手道:“郭先生好口才,我原来与柳成荫同为杀人魔头,此事我自己都不知。”

        郭先生也不慌张,呲的一声笑出来,嬉笑道:“钟先生,小老儿也只是混口饭吃,何须在意那些书中真真假假的东西。”

        钟鸣也笑了笑,道:“人要口有遮拦,口无遮拦者大多横死街头了。”

        “说书人混饭只凭一张嘴,若是口上带了笼头,那不跟笨驴一般,如何再靠口才吃饭。”

        郭先生依旧是笑,他的笑容让钟鸣看不透。

        世上最难为的人不是有才华的读书人,也不是武力绝人的武夫,而是看不透城府的人。

        郭先生就属于那种钟鸣看不透的人,他暗道:郭先生深不可测,还是不要跟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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