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彻愿“是也不是。我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主观性很强的异能。这曾是两个女人居住的地方，冷清花和苏芷若。”
苏陌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明明在这里找到了男装。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穿上了。长袍马褂十分精致，穿着也很舒服啊。”
盛彻愿“这里的长袍马褂都是新的。都是苏芷若做给莫羡成的。苏芷若本来不会做衣服，都是从冷清花那里学习到的。她为了莫羡成做了不少新衣服，知道他去后，也从未停止。”
苏陌“苏芷若不是早就知道莫羡成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做这些衣服呢？明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再有机会穿上的。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衣服呢？”
盛彻愿“你觉得呢？”
魏余笙“一定很难过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没有他，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世界上有这么一个难忘的人。”
苏陌“怎么办呢？这个衣服，我穿上了，要洗洗还回去吗？小愿，你明知道这衣服的意义怎么不阻止我呢？”
盛彻愿“你就没想过自己就是莫羡成吗？”
苏陌“你说什么？我星元7901年出生的。不可能是莫羡成的。”
盛彻愿“怎么不可能了？游戏世界是曾经存在过的真是历史。而我们这些人都是执念过深、魂穿到刚死之人身上的奇怪存在。没有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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