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先发制人,雷鸣剑不留水分地朝徐愿切过来,徐愿毫不示弱地用落雪刀去接,一刀一剑在空中猛地撞击,雷声般轰隆一声脆响。原本软白的云层被刀剑带起来的狂风一吹,迅速向两人交手的中心靠拢,刹那间积压起厚厚的一层,把阳光挡的严严实实,从下面来看竟如同风雨降至的阴沉。

        两人初初交手,徐愿就体会到了愿力的好处,顺畅的灵力在经脉之中奔腾,仿佛永不干涸的江河,一刀挥去依旧意犹未尽,徐愿手腕轻盈地一转,刀尖转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虚虚实实地犹如绕指柔一般躲过雷鸣剑的锋芒,从侧面不饶人地逼了上来,凌厉的刀锋擦着武圣的衣角,再次被雷鸣剑挡个严严实实。

        徐愿觉得仿佛撞上了铜墙铁壁,两方顿时胶合起来。

        徐愿不动,武圣也没有动,但是两方全身上下笼罩的愿力犹如紫色的烟雾一般氤氲升起,徐愿的愿力仿佛触手一样在武圣铸造起来的墙面上搜寻着不堪一击的弱点,而武圣的愿力无声地反抗着对方无孔不入的侵犯,两方的紫气撕扯着,既是铠甲,又是武器。

        落雪刀的寒流与雷鸣剑的霸道冲撞着,云层中积压的水分骤冷骤热,凝成颗颗小冰璃,簌簌地坠下云端。

        薛栗从身后追上,望着徐愿剥去肉身的束缚,淡紫色的愿力环绕着她的魂体,犹如一件华贵的拖地长裙,在毫无遮挡的阳光下反射着金光,仿佛远古的女娲娘娘身着华服的幻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薛栗不愿深思,看着两方相持不下,斩金刀甩了出去,一时间仿佛一座大山空降,直接劈开两人对阵的平衡状态,逼得两人都各自退了一步,一时间风起云涌,两人之间巨厚的云层瞬间劈开,阴沉的天空仿佛裂开一条缝,从下面瞧仿佛一道紫光闪电横跨天际。

        徐愿收了愿力,卸下落雪刀,随性地晃了晃有些震麻的手腕,瞧了一眼被劈开的云层,半边阴雨半边晴,万丈红尘、尽在眼中,。

        “武圣,承让。”徐愿装模做样地抱个拳,故作惊讶地瞧到这一半阴雨一半晴天的奇景,说道,“哎呀,罪过罪过,没想到小女与武圣过招,竟殃及一城百姓,这可不能再打了。”

        武圣皱着眉毛盯着徐愿身上厚厚的一层愿力,再看徐愿身旁这位白袍小将,到底慢慢收了剑。

        雷鸣声渐弱,那一半阴雨也悄悄收兵,又是一片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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