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霄韫就这样看着小舌头在口腔里乱动一通,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嚣——吻上去,尝一下这个小舌头的味道。

        何霄韫被自己心底胆大妄为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匆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又道“许是拖得有些炎症了,待微臣为娘娘扎几针便可无恙。”

        说罢,不等祝海棠反应便很快的低下头去拿自己银针包裹。

        祝海棠终于得以将自己的嘴巴合上,听到“针”这个字眼,后背的冷汗都开始往外冒了,底气不足的开口问道,“何大人,这个······会不会很疼啊?”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扎过针呢,以前倒是听自己哥哥祝大福说过,扎在某些穴位上的时候,疼痛程度简直非常人可以忍受的。

        何霄韫闻言一愣,行医这么多年以来,说实话,出去很小的孩子,这还第一个开口问他扎针疼不疼的人,心尖就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挠的他心底一片柔软,语气很是柔声,开口安慰她“娘娘放心,微臣扎的针,不疼。”

        这是他的底气,也是他傲气的资本。

        旁的不敢说,单是有关行医这一块的任何问题,他都说到做到。

        这一点,祝海棠很快就亲身体会到了,细小的针头就像是扎进皮肉,非但没有疼,反而还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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