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一下课,覃止气哼哼走了出去,脸上的自责更甚,明知道这小子不靠谱,怎么就没看住呢?

        安行知更委屈了,他这么难受,那家伙居然不理他,走了。

        一直到第三节课前,覃止拎着一兜子药和两个大饭桶走了进来。

        仍旧一言不发,扒出两个速效伤风胶囊递给安行知,又拧开了书桌里的热水杯。

        “覃止,我错了。”

        覃止剜了他一眼,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心疼,仍旧没说话。

        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外套披在安行知身上,又拿出午睡的抱枕放在了安行知的桌子上。

        安行知委屈巴巴的趴下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覃止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明明,他俩怎么了?”王铎小声的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