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是嘛……那甚尔先生呢?”

        惠翻页的手停下来,侧头看他:“你想找我爸?”

        “有什么不可以吗?”悠仁倒是很欣赏岳父风流潇洒的性格。

        “没什么,”惠说,“我只是没想到还有人喜欢他。不过你八成是找不到他的。”

        他老爹在他正式退出禅院家后,反倒和家族达成了某种扭曲的和谐,现在大概在和哪个叔伯堂亲拼酒。

        联想到父亲这个词,悠仁自然而然记起自己身份,眼睛一亮:“我们给五条老师打个视频电话吧,看看郁绪?”

        这个提议得了惠心,他夹好书签,从小桌上拿出手机,给五条悟拨过去。

        讯号响了很久,直到惠产生了不好的怀疑才终于被接起。只不过这接起的背景看起来……更加可疑了。

        大冬天的,五条悟只穿了件短袖,就算有咒力保护也不至于暖和至此;而且他身后看起来……不像在家里,怎么是个木屋?

        “老师?”惠皱起眉,开门见山,“你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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