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银河一眼,希望她解释下‘跟你们走’是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银河不动声色,根本不给我任何明示暗示。

        我又看看宝座男手里拎的‘行李’,他用一张金丝网兜着先前我见过的那只金球,此外再没别的东西。

        “呃……”我想委婉地阻止他,劝他打消跟我们出去的念头,又觉得我没有立场说这话,毕竟我自己就是从地下跑出去的危险‘古物’。

        “我的防护没了,在这待下去不安全。”宝座男指着我手里的小触角说。

        所以这东西是他一身金钟罩的‘七寸’?

        他额头上的伤口只飙出那一管血,现在伤口基本愈合,只留下一个圆圆的红点。

        “能安回去么?”我把触角还给他,希望打个商量,能安回去他就别出去了。

        “不能。”宝座男站到银河身边,他头发变短了,重新用金环束起。

        “我们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我略为不情愿地把章鱼猪的爪子递给他,“用它划伤自己,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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