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道士缓慢地掀起眼皮儿,但没完全睁开,半眯着眼看人,他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慢动作播放。

        “啊…你来啦……”他好像认出了我,用熟谂的语气打招呼。

        他的声音也很年轻,只不过没什么力气,弱有似无,像是随时会断气。

        他说的是汉语,不需要翻译,可我并不认识他,明明是他派提灯女人去引我过来,还在这明知故问?

        “嗯,来了。”我用汉语回道:“找我啥事儿?”

        “有事,那……呃咳咳咳——”黑袍道士正要说事,猛地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脸憋得泛红,一口气没上来,倒地上了!

        “唉?唉唉?”我闪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同时看向供桌边的女人,“这啥意思?杀猪盘?碰瓷儿啊?”

        提灯女人没理我,走到黑袍道士身边,蹲下身探他的鼻息。

        “死了。”女人用标准的汉语低声说道。

        “这什么情况?”我见她会说汉语,便跟准备跟她交流几句,道士应该是华夏道士,她跟着道士在破观里生活,会说汉语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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