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甭管别墅里是不是真的闹鬼,只要网上那群人没看见,问题就不大。

        他们就是吵破天,也没人能证明什么,这件事便无须‘特殊部门’出面引导舆论。

        眼下房子里的东西好像消失了,就算过后有人来亲自体验求证,他们也找不到有价值的证据。

        安娜听完CD里的内容却一言不发,她不看直播界面,只盯着CD机出神。

        我挥挥手,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她被我的动作拉回神,连忙看向直播间,对在线的人说直播到此结束,有意购房者,请私信她。

        随即下播、关掉摄像机,按下CD机的重播键。

        她把CD里的录音重新听了一遍,摄像机已经关了,我就出声问她,是不是听出什么问题来了?

        安娜冲我摆手,示意我别出声,她听得认真投入,眉头皱着,把CD机的音量放到最大。

        陈清寒可能是听到了动静,从楼下跑上来,走到房门口要进来,我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安娜将录音反复听了十几遍,就在我以为她着魔了的时候,她突然把机器关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不,我见过这个女人!”安娜一脸纠结,她似乎很确定这件事,同时又有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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