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心握过她的手,犹豫了一会,还是道:“你那情郎……是王笑吧?”

        钱朵朵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知……不是的。”

        左明心道:“你休要诓我,怪不得姐姐要担心你,前些日子我竟未注意到。如今想来,你邀我们到京郊温泉别院便已可疑……”

        她本是聪敏之人,稍一思索便已明白过来,于是蹙眉道:“钱伯父便是这样当父亲的?亲生女儿送来给人作外室……一个一个,俱是这般!祖父为了巴结何良远,你父亲为了巴结王笑,女儿家的命运便是给他们用来做政治筹码不成?”

        话到后来,左明心话中已有些哭腔。

        钱朵朵愈发有些慌,便擦着她的泪道:“不是这样的,我……我很谢谢爹。”

        左明心气道:“你还这要这般唯唯喏喏到何时?”

        钱朵朵摇了摇头,道:“我是说真的,如今这样能和笑郎时时相见,我很庆幸啊。”

        她愣了愣神,又道:“我如今并非唯唯喏喏,只是觉得……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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