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与王康有些置气,王笑当夜回去时便未再从王家穿过,而是堂而皇之地走的大门。反正以他如今的权势和臭名声,也不怕谁再指指点点。

        想到王康,他忽然笑了笑,觉得今世还能像个孩子一样和父亲闹点小别扭,却也蛮有趣的。

        院中的秋千随夜风轻轻摆着,王笑正走着忽然听有人唤道:“笑郎……”

        他转头看去,却见钱朵朵在围墙上露出半张脸来。

        两个院子的墙其实并不是共墙,中间还隔着两步宽的草木,平时王笑能用梯子架过去,钱朵朵却过不来。

        王笑搭了梯子爬上墙头,见她脸上冻得红红的,不由心疼道:“你等了多久?”

        “也没有很久……”

        “你这身子骨要是冻病了怎么办?要见面也不懂派个人来唤我,在这里傻站……”

        见王笑语气越重,钱朵朵连忙低声道:“我知道的,我披了两件氅子,还带了火炉,你看。”

        因爬梯不便,她拿布带将那火炉挂在身上,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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