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缓缓掀开白布,卢正初正平静地躺在那里,脸上的皱纹很深,眉头似乎带着忧色。

        这是王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卢正初。褪去了高高在上的重臣光芒,对方看起来也只是一个老头子而已。

        “卢公身上的致命伤有两处。一是利箭射在心口,看箭头和力度,可以确系是建奴所为。二是子弹打在腹上,卑职判断是叛乱那夜从武镶卫流出的火铳……”耿叔白上前禀报道。

        王笑缓缓将白布盖好,闻言皱了皱眉。

        耿叔白又道:“护卫死了十二人,重伤四人。建奴细作死了两人……卢公的三个学生,阮康平轻伤,林向阳、丁曲重伤。”

        “事发时附近的武侯和锦衣卫都在哪里?”

        “因为朝鲜使节之事,都赶到西城大街去了。”

        王笑再次皱了皱眉,道:“是预谋的,他们算定了卢公会出门。”

        “是,匆忙出门,防备不密。”

        “派人到天津,让贺琬回京一趟吧。”王笑揉着头道,“小柴禾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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