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落下。

        京城往东两百里,瑞军扎营下寨。

        唐节坐在帐中,脸色郁郁。

        “既是先拿蓟镇、山海关,却又故意让我先打京城,皇父这是开始防备我了。”

        他说着,目光望去,只觉麾下士卒似与往日有些不同。

        谢仲叹道:“陛下早有意整合老营派系。这次一封檄文声势无两,殿下却是损兵折将还没拿下楚京,将士们只会认为是殿下猜错了陛下意图。等拿了钱粮稿赏三军,陛下之威望还要更隆。”

        唐节苦笑一声:“呵,父子之间,高下立判,他满意了?如此刻意打压,父皇无非是觉得我有不臣之心。”

        谢仲叹道:“问题还是出在殿下常以李世民自比……”

        “我什么时候自比李世民了?!”唐节大恼,再次破口大骂道:“还不都是他娘的元宜恺?!皇父搞搞清楚好吧,是元宜恺自比杜如晦!”

        谢仲只好苦笑道:“在陛下眼里,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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