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

        小楼内,躺在病榻上的中年女子喝过药,低声念叨道:“你何苦再回来?一听说你回来,那些债主又得来与我们讨债。”

        “我自是会想办法的。”董小宛轻声应了一句,把药碗放在婢子端的木盘上,安慰道:“母亲安心歇下吧,万事勿虑便是。”

        回到自己屋里,董小宛坐在炉火前执扇轻轻扇着,蹙眉沉思着些什么。

        她天性淡泊,不嗜肥美甘甜之食,每日用一小壶茶煮米饭,再佐以一两碟水菜。

        但这两日回了苏州,带回来的银子顷刻又还了债主,如今小菜也免了,至于茶叶也不多了。

        婢子放了碗碟回来,打开茶罐看了看,忍不住又嘀咕起来:“依姑娘如今的名气,随便唱支曲儿,不知能收多少银子,何苦这般度日?”

        “不想唱。”

        “那你干脆找个人嫁了,以你……”

        “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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