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珰看来,王笑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事情应该是很严重的。

        从居庸关上看去,准噶尔的兵马十分可怕。

        但耿当回来禀报说已经摧毁了敌军火炮之后,王笑打了几个哈欠,王珰就知道,大局已定。

        也许苏简有几分能耐,但显然是不太会打仗的。也许那么准噶尔大汗僧格能征善战,但显然是跟笑哥儿比不了的……

        王珰不懂兵事,但一看那张被王笑写写画画的地图就明白了。

        西边的大同已经有援军过来,南边的雁门关防线也有了防备,东边的居庸关由王笑亲自镇守。准噶尔的五万骑兵被困在这里,处境显然不太妙。

        如果王笑没回来,居庸关被打下来,让这些准噶尔骑兵面对一马平川的中原,那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但偏偏王笑一回来,果断把守备京城的耿当调出来,旗号一摆,趁准噶尔还没反应过来就出城突袭,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就只在这一线之间,平平淡淡的,天下局势也就翻覆过来。

        这一仗最重要、最惊险的时候,原来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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