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眉眼透着一抹娇懒的恹色,慢条斯理地按下了接听键。

        段莺莺显然手段了得,云父被鸽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压着脾气用正常人的语气跟云倾说话,“下午三点,公司有个很重要的股东大会,要求所有股东都必须到场!”

        云倾唇角勾着丝嘲弄的弧度,缓缓地说,“云总会这么好心,特意打电话通知我去参加股东大会?”

        “如果不是你闹着不肯罢休,我恨不得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公司!”云父下意识又要暴怒。

        段莺莺的劝解声从电话那端传来,“云总,您跟云大小姐好歹是父女,哪有父亲跟女儿置气的?大小姐母亲去的早,需要关爱和呵护,你多疼爱她一点,她肯定也会记好的......”

        云父憋屈的要死。

        但段莺莺肚子里有“他”的老来子,要是个儿子,那就真真的是个宝贝疙瘩。

        所以段莺莺此刻的劝解,他还是听得进去的。

        再者,万一云倾不来,他们的计划岂不是得功亏一篑?

        自从云倾得到云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又跑了云氏大闹了两场之后,她就成了悬在云父脖子上的一把刀,让他夜不能寐,从未有过一刻安心。

        唯恐这把摇摇欲坠的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砍断他的脖子,让他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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