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段莺莺说完,云夫人面色骤变,剧烈地否认起来,“胡说八道!香方的千柔的!是云倾那个小贱种在说谎,她竟然敢冤枉千柔?!”

        段莺莺面露鄙夷。

        难怪云千柔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这样一个三观不正的母亲,云千柔能正常才怪。

        段莺莺冷笑,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说,“得了吧,云夫人,你女儿是个什么恶心玩意儿,整个华国还有谁不知道?”

        “她拿出来的香水,跟二十年前云缈夫人留在香水协会的一模一样难不成云缈夫人还能跑到二十年后,去偷她云千柔的香方?”

        云夫人听到这句话,脸上陡然血色尽失,却依旧在坚持着摇头,“不,不是,千柔没有”

        段莺莺鄙夷又嘲讽地看着她,“云倾小姐拿出证据之前,云千柔也跟你一样,歇斯底里地哭着说是云倾小姐冤枉她,结果呢?”

        她耻笑出声,看云夫人的眼神,宛如再看跳梁小丑,“云缈夫人的名字一出,整个调香界上所有人都在帮着云倾小姐找证据。”

        “你们这对母女,当真的是愚蠢无知到极点,云缈夫人是什么人?她的香水也是云千柔配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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