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分钟,云倾认命地走回来,重新将锁拧开了。

        之后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一个小时后,黑色的跑车停在了薄家大门外。

        朦胧的雨雾中,黑衣黑发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接到消息的薄迟寒,从大门里走出来,冰冷的视线落在北冥夜煊脸上,“她今天问我,如果当初你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管”

        北冥夜煊眸色寒厉。

        薄迟寒冷声道,“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倾倾绝对不会选择让步,这一次,季非烟必须死!”

        季非烟陷害云倾的事情,薄家不是不想追究。

        但一来白瑾玉出面保了季非烟,而北冥夜煊竟然也选择了纵容,薄家若追究,为难的是云倾。

        二来薄砚人心知,薄家欠了季老人情,不忍心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便暂时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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