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一出口,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家人齐整整望向苏姗,房玄龄一下猜出来,抢过话题问:“莫非……那首‘明月几时有’也是二郎写的?”

        方才提及的这些诗,虽说都相当不错,也突显出房遗爱的才华,但当世能写出来的,也大有人在。

        可,那一首《水调歌头》,谓之为千古绝唱,甚至有言“此词一出,天下中秋词俱废”。

        不过,不等房遗爱、苏姗回答,房玄龄立马摇头道:“不对,你小子小小年纪的,怎会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之感?”

        房玄龄停顿一下,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挥之不去,审视着自己儿子,“……不会是,你从哪儿抄来的吧?”

        老房是传统读书人,不耻人在学问上作假,他虽然疼爱儿子,但更希望他走正道。

        他这一问,屋内安静下来,众人注视着房遗爱,等待房遗爱的答案。

        一家人,除了房遗爱这个一类,无一人是胸无点墨的,当然明白,虽然诗歌偶有天成,无不是心中有感而发。

        没有那份阅历,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房遗爱心中苦笑,老房当真洞察秋毫,一下便觉察其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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