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走路?”男人的嘀咕声虽然很轻,但离歌还是听到了。

        “那家伙根本是个路痴,是那种一条道摸到黑的人。”想起今天在左巷发生的事,糖王始终一肚子气。

        “那又怎么了?”女人不以为然。

        毕竟阿篱公子没来之前已经有人送信来提醒过她了,她心里有数。

        “那又怎么了?·······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真的,糖王现在最好奇的不是阿篱公子的画是哪儿来的,而是他是如何从左巷跑出来的。

        毕竟这个问题从看见他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怎么想都想不通。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离歌白他一眼道,“你不说,我怎么同情你?”

        “同情?”男人一听这两个字,立马不说话了。

        他才不想让她知道他除了被撒了药粉又跟丢了人之外,还差点因为在左巷绕来绕去而残废,甚至连现在想起那转了很多次的巷子就感觉脑仁疼。

        而且他也不想要什么鬼同情,尤其还是这个大嫂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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