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当秦夜冕抱着篱落进入心语楼的时候,正是阳光正好的时候。怀里的人睡得很香,像小猫一样的身体在穿窗而入的阳光下显得极为乖巧。

        尤其那清浅的呼吸更是丝丝缕缕拂过他的脖颈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他竟舍不得放下。

        哪怕眼前的屋子窗明几净,哪怕床单粉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可此刻明明明媚如花的人却安静的宛如失了灵气徒留一副躯壳的玩偶,他就不禁心头苦涩·······。

        但最终还是怕她睡不安稳,忍着不舍轻轻将她放下,结果这一放竟又是整整两天。

        他除了守着她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在万般心焦下便同意了热血的建议,“找别的大夫来看看或许会有奇迹”。

        可结果大夫来了又走了,一批一批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甚至为了丰厚的赏金连半吊子赤脚医生都来了,那战战兢兢连针都拿不稳的手,气得他当场就将它给掰折了。

        当然当时若不是尚有那么点理智支撑,他早就将这些人给活剐了,岂会就这样断个手而已。

        所以这两天心语楼可谓是“腥风血雨”,吓得连守在门口的大嘴巴糖王都一副恨不得遁地而去的模样。

        而那些大夫就更加了,几乎都是自己走进来然后被人抬出去的。

        胆大的迫于有个要吃人的男人在场哆哆嗦嗦能说出几个字来,胆小的刚进去就晕了,别说给人看病自己倒把自己给吓出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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