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喉咙干涩的厉害,她除了一个暗哑的“你”字出了口却没声音外,其他的话都尽数被舌头给搁浅了下来。

        于是狠狠吞了吞口水,她发现嘴里干的如同沙漠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见她的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一个字都没有,秦夜冕刚放下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脑子“嗡”的一下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全身的汗毛尽数一奓,手脚立刻冰冷的如同寒冬里的枯枝莫名抖了一个寒颤,然后血液尽数从身上褪去。

        男人的脸突然白了,血液好像全跑到了眼睛里,使得一双眼睛好像要滴血一样,吓得篱落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要哭,情急之下想扑上去抱住他。

        但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放在身侧的手痉挛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松了开去。

        “阿篱,那日我不与你说话是怕你烦我。”男人的解释姗姗来迟,简短却也突兀。伴着那红的让人害怕的眼睛,将篱落好不容易武装起来心打得七零八落。

        尤其那突然伸过来的双手,毫无往日的滚烫竟冰凉如水与她的有的一比,但那紧紧握着她手的力道却带着某种坚定如同磐石的宣誓竟让她无法挣脱。

        他是担心她不会说话了吗?篱落心里稍一动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哪怕那话没有说完,于是鼻子一酸竟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